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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正文08林花谢了春红  (第6/8页)
了任何一种极端,我会Si掉。    有时混进大学听课,最喜欢听一门国际关系,看白胡子老头在台上讲美苏冷战,讲欧洲贸易,讲北大西洋公约,讲中东宗教冲突……我b课堂内任何一位真正缴学费的学生都认真,专心致志地记笔记,写永远不会交上去的论文。    想想真好笑,我连自己几个男朋友间的关系都处理不好,竟一门心思钻进这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研究里。    再后来厌倦了,钱也花光了,启程回国。    这一路走过来,该丢的丢,该弃的弃,是JiNg简生命行囊的过程,是卸下重重枷锁的过程。去的时候我只带了一具躯壳,一条灵魂,却无端觉得沉重。回来的时候我依旧是一具躯壳,一条灵魂,却觉轻飘飘。    或许耶路撒冷的朝圣之旅,那些教徒跪地虔诚膜拜的时候,所祈求的,也是这般心境转化。    凡是过往,皆为序章。    春招秋招的h金时间我都在国外,顺理成章地错过,终于大学催我回去毕业。    毕业论文写得草率,开题时随便交了个题目,连开题报告都懒得写,院里也无人管我。交终稿的日子,我才开始写初稿第一段,在飞机上匆匆地写,落地后直接确认递交,看都没看第二眼。    我写的不是我想写的。我想写的我不能够写。    只是学术垃圾。    我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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